序 言
余风顺对书法有一种特殊的敏感,他不论是学习汉简,还是后来学习草书、行书,都能很快地把握一字体基本的、核心的东西。
余风顺在90年代初期便写出不错的草书作品,后来进行过一段现代风格创作的尝试,然后又学习徐谓的小字行书,优游于众多法帖名作中,是中国书法家的必经之途;进行各种风格的尝试,是现代艺术家的日常工作。余风顺能同时注意到这两个方面,不过,这两个方面的训练还要长期地做下去。
书法的进步,除了技术站的追求,还需要对作品所表现的意境不断进行锤炼、打磨,而这一切都与人的精神生活状态有关。余风顺的作品中已经有一种清新的气息,希望他在不断的努力中上升到更高的境地。
——邱振中(中央美术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)
2005年7月5日
序 言
好多年来,是在春天,作客于邱振中教授的寓所,邱老师总会取出一盒茶,沏上,说,这是婺源余风顺寄来的茶叶,明前茶,尝尝罢。
婺源的茶叶的确别有一种味道,与同为徽州的祁门红相仿佛。于是我记住了婺源的茶叶、茶叶的主人,在婺源的余风顺。与邱老师的聊天中得知,余风顺多年前就问道于他,写草书,“写得蛮好,近年来进步很大”。
对于婺源之名,我是熟悉的,因为旅游热之故,近年来以“中国最美丽的乡村”而为广大“驴友”(旅游客的谑称)而熟知。我因撰写博士论文之故,广泛翻阅有关徽州的文献资料,熟悉彼处文化掌故、人文风物,每每掩卷之余,做超然神游。我想,风顺先生何幸?居于自然人文绝佳之地,不想写出绝妙的书法也难了。
我是将余风顺与我熟悉的明清徽州人物形象叠放在一起的,散淡、优雅、从容自适,外带一点清高。至于其草书,大概是文征明一路,清逸中带点放纵吧。
后来见着老余的书法了,奔放而恣肆,使我大为愕然,进而接触其人,不修边幅、放言无忌,酒桌上四处敬酒,找不到对手时,则一人独坐喃喃自语。我暗暗地笑了,为自己,也为老余。
老余的草书以线条和章法取胜,强调线条的醇厚和质感,窃以为来源于张旭、怀素的滋养,而其结构、章法变幻多姿,则得益于黄庭坚和王铎,并受邱振中老师的影响。其行书,于徐渭着力尤深,徐渭行书,实际上分为两种,一种如《野秋千诗卷十一首》,笔法、造型均力求出奇制胜、劲健爽利;一种以《题墨葡萄诗》为代表,随机生发、饱满泼辣。老余的行书,笔法似徐渭行书中的后者,章法则意态悠闲,别具韵味。
婺源的阳光明媚而柔软,山川房屋,白墙黛瓦,均浸透在油油的绿意里。尽管是八月,那种闲雅和舒(转左下) |